再三扭捏下，冷瑾夜靠近云知夏，红着脸小声询问：“知知，我是不是太没用了。”
“什么没用？”
云知夏压根没往那事去想，听见这话，懵了一瞬。
冷瑾夜咬咬牙，破罐子破摔，继续明说：“就是那个啊！”
“那个？哦，你说那个啊！”
云知夏恍然：“然后呢？”
“然后你是不是对我失望，想找其他男人了？”
冷瑾夜沮丧地耷拉下脑袋，一脸的生无可恋。
云知夏木着脸：“谁说你不行的？”
“你别骗我了！话本上都说了，女子初经人事后第二天都起不来，便是起来了，走动间也会有所不适。”
“刚刚我在你后面看了一会，你行走间一如从前。”
“想来是我不中用！”
冷瑾夜一鼓作气说完，都没敢直视云知夏的眼睛。
万一知知嫌弃自己怎么办？嘤嘤嘤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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