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，刘小梅连忙把那瓶打破的试用装拿出来，说道：“各位领导，你们可以看看，就是这个。”
李玉冲董雅茹怒道：“你们自己打破的，当然要赔偿的，现在又干什么要举报我们！”
董雅茹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，脸色平静地说道：“要怪就怪自己，是你自己亲手开的发票。”
她转念一想，继续说道：“不过，最重要的是，你不懂法！”
林枫到了现在才发现，原来一开始董雅茹要让开发票的时候，就是为了等这一刻！
可没等林枫想完，董雅茹继续道：“不过，就算你不开发票也行，我这还有视频！”
她看向程勇，问道：“你好，需要视频作证吗？”
程勇摇头：“人证物证都在，不需要视频。如果没有发票的话，倒是需要。”
听到这里，林枫才彻底被董雅茹折服。
好家伙，居然从一开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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